紅旗社區1-3
第一章、開小超市的湖南美婦
紅旗社區,是位於東北某工業城市的市區最北端的一片住宅區,而這裡起初
是紅旗機械廠的家屬住宅區。紅旗機械廠還是在五十年代,在蘇聯援建專家的協
助下建成的一個重工機械廠,工人及家屬居住的住宅區,也是在五十年代和工廠
同期建成的,廠區和家屬區並不相鄰,相隔了挺遠距離是相互獨立的。
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後期開始隨著大東北重工業的沒落,紅旗機械廠在由計劃
變市場的大潮中雖做出了調整改革,在勉強挺過了二十一世紀後還是倒閉了,與
家屬區相隔挺遠的廠區被賣給了港商,原來的工廠家屬住宅區也就變成了一片獨
立的民宅區,沿用的最初的名字改名為了紅旗社區。
在當年是以重工業為主的東北三省,像紅旗社區這樣的地方是很多的。如經
典喜劇《東北一家人》裡,劇中牛大爺一家住的那個老舊小區,就這部小說裡紅
旗社區這樣的地方。您回想下笑點甚多的《東北一家人》,對這部小說裡展開背
景情節的環境,肯定就能有一個很直觀的感受啦。
從原來的廠區家屬區變成了普通的居民社區,紅旗社區成了市區其他地方的
人眼中,在這個城市裡又破又窮又亂的一塊「特區」。原因是這裡因在市區最北
端位置較偏,住宅樓雖都已破舊不堪但至今仍未動遷,同時因中途經歷了下崗再
就業,一直居住在這裡的人能買起新樓房的只佔少部分,絕大部分人只能選擇依
然住在了這裡。
住在這裡的原住戶幾乎都是下崗職工,大部分又未能再找到較好的工作生活
較為困難,大東北的產業工人又是普遍的性子較野,原來還都是一個工廠的能夠
形成凝聚力,稍微有點火星就能在這裡掀起群體事件,以至連城管輕易都不敢來
這裡搞綜合執法。樓房道路破舊、窮人相對集中、管理上較為混亂,成了紅旗社
區進入二十一世紀後的三大標籤,也就成了市區其他地方的人眼中的一塊「特區」。
清一色是老舊不堪的老樓,而且面積還比較大,紅旗社區自是沒法設置物業,
直接管理這片老住宅區的,是設在這裡的社區辦。紅旗社區的社區辦主任姓孫,
是個五十歲出頭的女人,原來是紅旗機械廠的一名宣傳幹部。
雖然她經常自稱是酷愛讀書學習,但文化水平其實只有小學程度,只是勉強
能讀她確實喜歡看但也只能看懂的故事會,沒受下崗影響成了公務員還當上了社
區主任,是她剛到工廠上班時很走運地趕上了文G的尾巴,靠著喊口號喊得最積
極上來的。
要說這位孫主任長得,說她老人家是鳳姐的親媽,哪絕對是誰聽了都信。身
材倒是長得還不不錯,可個頭只有一米五,跟鳳姐酷似也是長了張能給《進化論》
做論據的類人猿臉型,嘴大唇厚整張嘴是向前凸凸著的,而且她老人家還多張了
對也是向前凸凸著的金魚眼,讓男人看一眼會喪失大半天性慾望的殺傷力,可以
說是超過了那位已去禍害美國男同胞們的鳳姐。
不過在咱們天朝,只要是位能稱之為主任的公務員,哪怕長得像猿照樣能有
人愛。咱這位孫主任雖是位女領導,在這方面也是不甘落後的,有一個比她小了
整十歲的男小三。
孫主任的男小三姓賈,四十四歲的年紀,本名叫什麼大部分人都說不上來,
但好多人都知道其外號叫賈一棍。一次孫主任和三個同齡婦女打麻將,相互間聊
起男人話題時隨口失言,說在她手下工作的一位小賈同志,長了根勃起後跟大棍
子一樣的大傢夥。也不知道是那三位中年婦女中的哪一位,把她說的這一番話給
傳了出去,就這麼大家都知道了她有位姓賈的男小三,於是就送了他這位男小三
個綽號叫賈一棍。
這位賈一棍同志,十多年之前便來了紅旗社區,但他之前並不是原紅星機械
廠的工人,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帶著媳婦從農村來這邊做小買賣的,那時在紅旗廠
上班的人因都有著穩定的收入,紅旗社區這一片那時還算得上是市區最繁榮的區
域。
賈一棍是好賭好嫖一身的惡習,進城後沒幾年媳婦就跟他過不下去了,扔下
他和已有的一個女兒改嫁了別人。賈一棍離婚後回了農村兩年,但好逸惡勞地不
肯幹農活種不下去地,把女兒留給了他年邁的父母照料,又來了城裡回了紅旗機
械廠周圍混,但等他再回來時已成了人見人煩的二流子。
要說這賈一棍長得真可謂是個奇葩,身材到是生得細腰乍背矯健強壯像是甄
子哥,臉長得卻是酷似唱《東北人都是活雷鋒》的雪村叔叔。不過配上面提到的
那位孫主任,還是陳冠希配鳳姐的水準,當然他甘心給堪比鳳姐親媽的孫主任去
做了男小三,是因為之後那位孫主任提拔他,做了紅星社區辦管綜合治理的組長。
在咱們天朝只要是在政府部門稍微管點事,想靠職權撈好處也就成了很容易
的事。賈一棍當讓了紅星社區辦管綜合治理的組長,雖只是個臨時工的性質,可
好歹也是個長,背後還有他的主任情人照著,又是管綜合治理的組長什麼事都能
管到,大油水撈不著小油水還是源源不斷的。
當然了有了撈油水的職權後,賈一棍自然也把職權用到了掠色上,這次他背
著他那位類人猿的情人孫主任不知道,又把色爪伸向了開小超市的良家婦女徐湘
云。
徐湘云祖籍是湖南的,父母都是當年來大東北援建的知識青年,她是在東北
的這個城市出生的,因湘字是湖南省的別稱,父母就給她取名了叫了徐湘云。
以前我們國家有著一種很特殊的接班制度,就是子女可以接替退休父母的工
作崗位。這種父母幹那行女就能幹那行的不合理制度,是從1986年開始廢止
的,但從開始廢止到全面廢止,中間經歷了一段過程,在有些地方到了上世紀9
0年代才廢止。
徐湘云的父親還沒有到退休年齡時,紅旗機械廠傳出了馬上要廢止接班制度
的風聲。那時候在工廠裡上班的工人,還是被稱為「鐵飯碗」,為了能給女兒爭
取個「鐵飯碗」,徐湘云的父親以病為由提前退了休。徐湘云上學相對較晚,當
時是十六歲但只上初二,父親以提前退休的代價又經過一番打點,搶在了接班制
度廢止之前,給因此退了學的徐湘云,在紅旗廠搶到了一個「鐵飯碗」。徐湘云
十六歲便開始在紅旗廠做了一名工人時,當時正好是1990年。
參加工作後沒幾年,徐湘云結婚成了家。丈夫是原紅旗機械廠的一名司機,
年齡比她大了十多歲,但為人吃苦耐勞忠厚老實,人送綽號李老蔫,因此徐湘云
也就沒有過於在乎,丈夫年齡比她大了很多的事。
可惜李老蔫性能力雖正常,卻因先天性精子存活率低沒有生育能力,他們夫
妻結婚近二十年一直沒孩子。後來她們夫妻雙雙下了崗,李老蔫買了輛出租車跑
起了出租,正好家住在一樓房子還足夠的大,徐湘云就在家裡開了個小超市,將
靠外面的兩間屋子擺上了貨架當超市,他們夫妻住在裡面的一間屋子裡。
雖然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時間長了徐湘云兩口子也就習慣了,雖然不是
多麼得有錢,夫妻和睦徐湘云兩口子的日子過得也舒坦安逸。然而那天賈一棍來
了她家的小超市買啤酒,卻是由此引發了徐湘云的一場噩夢。
這天傍晚在外面開出租的李老蔫還沒收車回家,賈一棍因晚上有幾個狐朋狗
友要來他家喝酒,來了徐湘云家的小超市買啤酒。賈一棍就住在徐湘云家所在的
樓對面的樓,經常來徐湘云家開的小超市買東西,和徐湘云兩口子都認識而且比
較熟了。
賈一棍這回一次要了三箱子啤酒,趕上外面還下著小雪,他一個人搬不了,
便讓徐湘云幫著他送到他家去。外面下著雪來買東西的人很少,賈一棍幾乎天天
來她家的買東西很熟了,徐湘云也沒有多想,暫時先鎖上了小超市的門,搬著一
箱啤酒幫賈一棍送去了他家。
徐湘云今年已正好四十歲了,雖是出生在東北但血統上屬於純湘妹子的她,
面目清秀圓圓的臉蛋細眉彎眼,不能說多漂亮但長得很有女人味。同時徐湘云還
天生了一幅嬌好身材,因為並沒生過孩子,人到四十身材依然一點沒走樣,尤其
是兩條腿頎長筆直格外地惹人眼。
讓徐湘云幫著他把啤酒送來家裡時,賈一棍初確實並沒有動歪念頭。到了他
家所在的樓門口時,走在前面的他用腳勾開了樓道門,走在後面徐湘云就搬著一
箱啤酒先走進了樓道,因此走上樓梯之後是走在了他的下面。
那天徐湘云下身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緊身棉襪褲,更加突顯出了她頎長筆直格
外地惹人眼球的雙腿,一下子就把好色之極的賈一棍給勾起了色心。因此等徐湘
云搬走啤酒上了樓走到他家門口時,賈一棍打開門後一把把徐湘云推了進門,隨
後把徐湘云按到他家客廳的沙發上強姦了。
遭遇到了賈一棍的強姦後,徐湘云情緒激動很是氣憤,大罵著賈一棍要打1
10報警。
賈一棍卻是嬉皮賴臉地對她說:「我說妹子啊,我不是因為看你太漂亮,忍
不住了才對你幹了這事的嗎?我保證僅此一回絕無下回,你就別嚷嚷著打啥11
0啦。再說你和我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大夥還都知道你老公比你大那麼多早不行
了,今天這事又只有你和我在場,你說你非要把這事鬧大了,到底我強姦你還是
咱倆通姦,你恐怕是很難能說得清楚啊。完事真要是非把這事鬧出去了,我是啥
德行誰都知道不在乎這個,可你以後就沒法在這一片呆了。」
聽了賈一棍這一番話,徐湘云最後還是認了吃虧沒報警。
其實賈一棍是個色大膽小的傢夥,事後還是很害怕徐湘云會報警的,但過了
幾天見徐湘云果然沒敢聲張,賈一棍的色膽就被徐湘云的忍讓又給壯起來了,開
始以打電話的方式讓徐湘云再來他家。
徐湘云接了幾次電話後沒有來賈一棍家,並懇請賈一棍不要再糾纏她了,後
來就不再接賈一棍的電話了。而此時膽子已經徐楚湘的懦弱更裝足了的賈一棍,
趁這天徐湘云丈夫李老蔫早上剛出車走了後,乾脆就直接來了小超市找徐湘云。
徐湘云這幾天本來就被侯志騷擾得心神不寧,突然見賈一棍一大早像隻老鼠
似的突然推門溜進了超市,頓時更加緊張得渾身抖成了一團,一時間不知該如何
是好。賈一棍則是見一大早並沒人來買東西,趁徐湘云還沒反應過來時,快速地
把小超市的只有的一面門從裡面給關了,隨後跳過來攔腰抱住了徐湘云,把她拖
進了裡面他們夫妻住的屋子裡,就勢把她按在了靠近門口的沙發上。
因為早上給小超市開門時剛去過屋外,徐湘云上身的外面還穿著一件長身的
羽絨衣,上身裡面穿的是一件淡紅色的毛衣,下身穿的是一條黑色的普通褲子,
腳上穿的是一雙平跟的普通黑色棉皮鞋。
被賈一棍攔腰拖進裡屋按到了沙發上,徐湘云這才反應過來扭著胳膊拚力掙
紮了起來,同時嘴裡不停地哀求著賈一棍說:「老賈大哥,求求你,就放過我吧。
這還是在我家裡,萬一有人來買東西看到了,我就沒臉在這住了。那天在你家的
時候,咱們不都說好了嗎?我答應了不把那天的事報警,你答應不再糾纏我了,
你怎麼還直接來我家找我了啊?」
聽了徐湘云眼淚都流出來的哀求,賈一棍卻是把徐湘云外面的羽絨服扯掉後,
更用力地把她壓在了沙發上,乾癟猥瑣的臉湊近了徐湘云白皙細嫩的臉說:「我
說妹子啊,我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給你打了那麼多回電話你又不搭理我,想你
想得受不了了,才忍不住來你家找你了嗎?」
說完壓住徐湘云對她的嘴強吻了一陣,賈一棍屁股坐在徐湘云兩腿上壓住她
的下身,一隻手把徐湘云的兩隻胳膊按在了沙發靠背上,另一隻手粗暴地掀起徐
湘云上身的毛衣,又把裡面的胸罩粗暴地直接扯了下來,隨後把臉緊貼到了徐湘
云的胸前,張開嘴在徐湘云兩隻豐滿的奶子上狂親了起來。
身材嬌好纖細的徐湘云一點也不胖,但兩隻白皙的乳房卻是很大很豐滿。由
於並沒有生過孩子,人到四十徐湘云奶子幾乎沒有下垂,乳暈的區域並不大顏色
也不黑,乳頭也沒有變大變黑還是葡萄粒樣子的,而且兩隻乳頭在豐滿的乳房上
還是想上翹翹著的。
狂親了一陣又大力揉了一陣徐湘云的兩隻豐滿奶子,賈一棍的色慾被更強烈
地激發了上來。手伸到下邊解開徐湘云褲子的皮帶,把外面的褲子和裡面的毛褲
以及最裡面的內褲,粗暴一把全扯到膝蓋以下,緊跟著用腳一蹬從徐湘云的雙腿
上蹬了下去。
徐湘云腳上穿的是一雙平跟的普通黑色棉皮鞋,並沒有鞋帶穿在腳上比較寬
鬆,外面的褲子和裡面的毛褲被賈一棍用腳蹬了下去,腳上的兩隻鞋也都被帶了
下去。緊跟著賈一棍又從頭上扯掉了徐湘云上身的毛衣,徐湘云被扒光的只剩下
了腳上的一雙白色襪子。
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完全暴露出了身體,徐湘云更加用力地拚命反抗了起
來,可在雖面目猥瑣但身體結實有力的賈一棍面前,她的拚命反抗卻只能在做著
徒勞的掙扎。扒光了徐湘云身上的衣服後,賈一棍猛一使勁攔腰抱起來徐湘云,
把她以叉開腿坐著的姿勢放到了沙發扶手上,隨後用一隻手把徐湘云的兩隻胳膊
按到了後面的牆上,另隻手伸在徐湘云的胸前更大力的揉起了她的奶子。
徐湘云家臥室裡擺的是一張老式的雙人沙發,一側的扶手比較寬,被賈一棍
抱起後叉開腿坐著的姿勢放到了沙發扶手上,之後又被賈一棍死死按住了動也動
不了,徐湘云騎坐在沙發扶手上被迫較大地叉開了兩條腿。同時因為沙發扶手上
套著帶網眼的套巾,隨著便賈一棍大力揉奶子的動作,徐湘云的上身被揉得來回
地前後移動著,帶動著她的下身也來回地前後移動著,使得沙發扶手上套著帶網
眼的套巾,刺激感很強烈地摩擦起了她的陰部。
作為一個人到四十生理正常的中年女人,因比她大了十多歲的丈夫,年過五
十後已基本喪失了性能力,徐湘云在最近這幾年裡,一直處於了性慾遠達不到滿
足的狀態。上面的兩隻乳房被賈一棍大力地揉著,下面陰部被沙發扶手上帶網眼
的套巾刺激感很強的摩擦著,徐湘云心理上的屈辱感雖達到了恨不得咬舌自盡的
程度,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難以控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令她明顯地感覺到陰
道里竟然開始濕潤了起來。
遭受到賈一棍這樣一個猥瑣無賴的強姦淩辱,卻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
了反應,徐湘云心理上則是感覺到了更大的屈辱,本來就在不停淌著眼淚的眼角,
珍珠斷線般地淌出了更多的淚水。
賈一棍把揉奶子的手伸到了下面,開始摸弄了徐湘云的下身後發現,此時徐
湘云的陰道已經被他給玩弄的濕潤了,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對徐湘云說:「我說
妹子呀,你這小騷逼兒咋流水了啊?是不是其實是喜歡讓哥玩你啊,嘴上不說心
裡早盼著讓哥來操你呢啊?其實你這麼想就對了,你說男人女人活一輩子,除了
吃喝拉撒睡,不就是雞巴和逼的這點事兒嘛。來,好妹子,別沒完地掉淚兒啦,
好好地讓哥再操你一回。哥跟你保證,只要你這回乖乖地從了哥,以後哥肯定就
不再纏著你啦!」
徐湘云自是不相信賈一棍說的不會再糾纏她的承諾,但現在已經被賈一棍扒
光了衣服,剛才的拚命掙扎都沒能敵得過賈一棍,再次遭到賈一棍已經是逃過過
去的事情了。心裡面痛苦地長長嘆了口氣。
徐湘云心裡面又對自己說:「算了,就當是和老公做了一次吧。」
帶著萌生起的這樣的念頭,徐湘云痛苦地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只盼著賈一
棍對她的蹂躪能夠早點結束。
看到徐湘云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賈一棍本想是再好好地淩辱玩弄一番徐湘
云,但他這時發現他自己的內心其實還是很膽怯的。先是想到徐湘云開的小超市
是開在家裡的,萬一這時會有人來買東西給撞見了,把這事傳揚出去將徐湘云給
逼急了,貓急了還咬人呢,這樣沒準徐湘云反而真的會去報警。進而又想到萬一
被人撞見傳揚出去了,即使事後徐湘云沒由去報警,這件事肯定也會傳到他那個
社區主任的情婦耳朵裡,那樣他也就沒法再給那個嫉妒心很強的老女人做情人了,
也就肯定會失去社區辦綜合治理組長的職務,進而他也就失去了現在過得有滋有
味的日子。
於是帶著一連串想到的這些個想法,在徐湘云放棄了掙扎反抗後,賈一棍便
決定馬上開始對徐湘云的操干,因心裡他的心裡其實也是膽怯的,實際他也盼著
能快點結束這次對徐湘云的強姦。當然他心裡早在來之前便合計好了,能讓徐湘
云以後繼續屈從他的主意。
在受辱者繼續的懦弱和施暴者依然的膽怯裡,賈一棍把徐湘云抱到床上開始
了對她的姦淫。十多分鐘後在一陣殺豬般的吼叫聲中,賈一棍在徐湘云的身上發
洩完了慾望。射精前他從徐湘云的陰道里拔出了雞巴,把一大灘的精液都射在了
徐湘云的臉上,趁被射的滿臉精液的徐湘云還沒反應過來時,掏出手機拍了一張
徐湘云被射滿精液的臉的照片。
經歷了一次噩夢後又經歷了一次噩夢,在自己家裡第二次遭受到賈一棍的奸
汙後,徐湘云想到了賈一棍之後肯定還會繼續糾纏她,卻是沒想到賈一棍竟拍下
了她被射滿精液的臉的照片,將此作為了以後更能夠要挾住她的籌碼。
不過賈一棍拍照片作為要挾的舉動,反而是逼得徐湘云能夠鼓起了勇氣,在
這天賈一棍奸汙完她後便匆匆離開後,冷靜下頭腦琢磨起了擺脫賈一棍糾纏的辦
法。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徐湘云雖還沒想到如何擺脫賈一棍糾纏的辦法,但
想到了向既是她以前同事又是好朋友的王春霞求助。因為王春霞以前是紅旗機械
財務科的副科長,雖現在也下了崗但以前也算個領導幹部,跟她比起來見過些世
面,相比起來也比她更有主意。想到了要向好友王春霞求助,可是把遭人強姦的
事面對面的去跟好姐妹說,徐湘云覺得自己很難能張得開口,於是拿定主意後是
給王春霞打過去的電話。
然而徐湘云卻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她給王春霞打過去的電話的時候,王春
霞也是在帶有被動意願的感覺中,剛剛被一個丈夫之外的人給操完,而王春霞不
但也是在自己家裡被動地讓這個人操的,還是以被操得嗷嗷叫地被這個操人的屁
眼。讓徐湘云更萬萬沒想到的是,剛操完了王春霞屁眼的人,也是在紅旗社區的
社區辦上班的。